是,尊师便说,那些守卫交给他,让我只管大胆行事......”“果真是师尊出手了......”萧笺舒似叹息道。“尊师好手段,将那些守卫引开之后,褚仪便再无阻碍地进入了关押沈乾之地。”温褚仪忙道。“你进去之后如何做的?那沈乾如何能乖乖听你的话,答应与我比试对赌,你又如何给他下的毒,他就甘心就范不成?”萧笺舒又问道。温褚仪不敢半点炫耀,赶紧道:“幸不辱命......我很顺利地见到了沈乾,先是同他讲了一些道理......又告诉他公子乃是丞相实际的嫡长公子,嫡长公子之间的对决,本就公平,更以若他沈乾取胜,公子定然一力担保放沈乾离开相诱......”“呵呵......那沈乾是三岁小儿么?岂能轻易便信你,答应此事?”萧笺舒冷笑一声道。“他最初自然是不答应的......但褚仪亮明身份,更欺骗他,言说褚仪乃是公子麾下最倚重的谋主,只要他答应,褚仪必定尽全力促成此事......”温褚仪说到后面声音越发的小了,待他说完,只把头一低,一眼也不敢看向萧笺舒。萧笺舒冷笑道:“温褚仪!一张纸只画了你一个鼻子,好大一张脸!我最倚重的谋主?你倒也真敢自封!”温褚仪赶紧叩首道:“公子恕罪!那种情形下,褚仪只能那样说......否则沈乾如何肯点头啊......”萧笺舒脸色依旧阴沉,话音却稍有些平和道:“就算如此,那沈乾也不会轻易上钩罢......”温褚仪忙道:“公子好心思,那沈乾听后,已然犹豫不决,但褚仪有一物,待褚仪将此物拿出,他便深信不疑,满口应承了......”萧笺舒一挑眉毛道:“何物?”温褚仪赶忙在怀中摸索了一阵,但见他手中托着一物,朝萧笺舒近前又跪爬了几步,双手毕恭毕敬地将此物托到萧笺舒近前。萧笺舒瞥了一眼,却见温褚仪手心中正托着一枚碧玉扳指,虽然那碧玉扳指看起来精致,但材质也不过一般而已。“这碧玉扳指有何特殊之处,能让沈乾听你摆布?”萧笺舒将那碧玉扳指拿在手中,把玩片刻,审视着温褚仪道。温褚仪解释道:“此物非褚仪之物,而是......祖达授之物......”“祖达授的东西?......”萧笺舒眉头一皱,沉声道:“温褚仪,你为何会有祖达授的东西,还不从实招来!”温褚仪长叹一声,眼中顿现几丝沧桑之意道:“不敢欺瞒公子......褚仪少时求学,曾与祖达授同为一师之徒......我与他当初交好,后来学成,临别之时,祖达授以此物相赠......公子请看,这扳指内侧,镌着达授二字......”萧笺舒拿着扳指,凑近蜡灯,果见那扳指内侧刻着达授二字。萧笺舒点点头,忽地眼中一道寒光直逼温褚仪。“温褚仪......那祖达授可是沈济舟重要的谋臣,你不过是我的幕僚,如今更是穷困潦倒......你就未曾动心,去找祖达授,在渤海沈济舟处谋个一官半职?”萧笺舒这话出口,温褚仪已然吓得浑身颤抖,趴伏在地不停叩首道:“公子!......祖达授世居渤海,更是渤海大族.....褚仪乃是中原人士,那沈济舟颇重门第,褚仪这种身份,如何能在渤海立足?再有,褚仪早知那沈济舟乃是庸主,早晚必被丞相所灭,到时身死名除......褚仪便是闭门老死家中,亦不会保他!”说着温褚仪叩首又道:“公子,褚仪一片心皆为公子......公子万勿见疑!万勿见疑啊!”萧笺舒面色一寒,斥道:“温褚仪,收起你的花言巧语,我且问你......为何你与我初见之时,你不将这段实情相告,甚至此后你也只字不提,直到此时才相告啊?你还说你没有贰心?”温褚仪心中一颤,他的确存有私心。他虽然相信萧元彻个人的本事,但是沈济舟在绝对军力、财力和地盘上远超萧元彻,这也是天下公认的。所以温褚仪私心若萧元彻真的不敌,他凭着祖达授的关系,也可改换门庭,投向渤海。所以他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