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工人的命在他们眼里不是命。”
给三人打电话没有问题,能够解决问题吗?
华严、潘泽或许会听她的,张记绝对不会听她的。
她在张记面前没有威信,没有约束张记的能力。
想让张记做事,让不雇佣兵回到原位置,还是要顾洛亲自联系。
顾洛联系张记,哪怕是骂张记,张记都不敢还嘴,还要老老实实去做事。
“顾总,潘泽、华严由我联系没问题,张记还是您亲自打电话骂他。”
“张记不会听我的,看见我的电话,说不准还会直接挂断。”
顾洛想了想,认为寻笠说的很对,张记还是他亲自打电话骂一顿。
穆雨、潘泽做事没有讨论,用权力压迫张记,又怎会如愿以偿。
雇佣兵在铁路工地和港口仓库执行任务很顺利,并没有出现意外,也没有因为被谁领导而出现不执勤的事。
雇佣兵毕竟是张记带的人,拿着张记发的工资,听张记的并没有错。
大方向的保障安全,小方向的谁掌控雇佣兵。
拿起手机拨打张记电话,雇佣兵必须在天黑前回到岗位,不能因为闹别扭让工人陷入到危险中。
模式的成型具有依赖性,一直以来雇佣兵负责安全,雇佣兵突然撤离,没有应对撤离的预案,会有人盯上空隙,制造人为安全问题。
张记看见手机屏幕显示的人名,心里诧异谁将事情闹到顾洛这里。
心里暗骂三人不讲规矩,前脚说好要坐下来谈,后脚顾洛将电话打过来。
要说两者之间没有关系,张记很难相信没有人 告状。
告状告到顾洛,也是撕破了最后的脸皮。
无奈接听电话,张记冷静说道。“顾总。”
“我猜你一定在猜是谁向我告状?”
沉默不回答,心事被猜中,语言就是虚伪的解释。
张记不屑于解释,毕竟他没有做错事,不怕顾洛骂他。
没有听见张记声音,顾咯瞬间明白张记的心思,不想去解释他被猜中的心事。
心里赞赏张记有三分坦荡,坦荡的人最好解决,不需要讲太多道理。
“我知道蒙巴萨的事,这件事是穆雨、潘泽、华严做的不对,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你的行为也过激,不应该直接撤离雇佣兵。”
“雇佣兵负责安全已经是既定模式,大家都习惯了这种模式,你突然打破这种既定模式给了对方搞破坏的机会。”
“受了委屈要喊疼,可一个人的疼和几百个家庭的疼,你要选择一个。”
“我不是拿大义压你,事情摆在眼前,你总不能说要让几百个家庭和你一起喊疼吧。”
张记撇撇嘴,顾洛拉偏架。
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虽然没有骂他,可嘴里的话也是噎人。
雇佣兵负责安全是后来的决定,铁路工地有属于工地的独立安全保障。
铁路工地出现安全问题,不能将责任全部推给雇佣兵,警察、军方还有原有的安全保障人员都要承担责任。
因为雇佣兵撤出,铁路工地出现安全事故,这也不能将责任归罪于雇佣兵。
过于依赖雇佣兵,不提高安全保障人员的能力,难道以后的国外项目都配备雇佣兵。
“顾总,事情就没有这么干的,卸磨杀驴也用的太顺。”
“前脚让雇佣兵去剿灭毒贩,后脚发布谴责声明,要加强雇佣兵的指挥和管控监督。”
“我不是反对加强雇佣兵指挥和管控监督,他们是我的人,是我带到蒙巴萨的人,处理他们是不是要和我提前沟通。”
“什么不和我说,直接动手,加强他们的指挥和管控监督,这是不是打我的脸。”
顾洛安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