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
莫雨笙身为一名商人显然知道这一点，但她还是坚持要这么干。
不是莫雨笙看不到这里面亏本的地方，而是城市安危不容忽视，至少碧海城就不能被灵兽破城。
碧海城内的凡人还活着。
莫雨笙不会去悼念其他城市死掉的凡人，往事不可追，莫不会去想那些不可挽回的事儿。
而碧海城的凡人就在眼跟前，还是她的客人，每天都会给她刷不少交易点，于情于理于利益，她都得努力保护一下碧海城。
所以莫雨笙和掌门订了500门灵晶炮，二手的灵晶炮她给出了比新的灵晶炮还高出三分之一的价格。
这些灵晶炮足够把碧海城武装起来，至于其他城池……
能活活不能活就算了，修士之间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不会在意对方生死。
而且在莫雨笙看来若是只剩一座城与她也方便，这样就不用专门派人去别的城池摆摊了。
至于城破后会损失非常惨重的城主府势力……
这就更不在莫雨笙的考虑范围了。
皎月山庄下辖的这些城主府和她相处都是抻着的，她之前还不明白，在看完那封信后差不多也明白了。
说起来若是不出意外的话那位传说中的上任庄主妹妹的女修应该也在碧海城……
谈完正事，莫雨笙忽然来了想八卦一下的兴趣，便拿起那张信，当着掌门的面前抖了抖，把信上说的事儿问到了当事人的面前。
“掌门你行啊，这信上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不会当初真的始乱终弃了人家吧。”
徐天明眼力极佳，莫雨笙抖得那几下他已把上面信息看完了，随后他也无语了。
“这种浅显的挑拨离间……”
“别说那些没用的，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吧。”
徐天明爽快点头：“对，没掺假，说的都是事情，就是隐瞒了一些事情。”
莫雨笙好奇：“比如？”
徐天明回忆了一下，然后说：“比如，我和她在进入秘境前就掰了，想和她在一起是我，我和她表白后她没同意，之后她便躲着我，我追着她进了那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