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如何向东方夭当年的事情。

另外一方面，高月在场，她有些话也不方便。

就在这时，姜无名走了过来：“夭，让那妹妹先跟着我，你们两人好话。”

“好。”

东方夭下意识点头，松开高月的手。

何芳脸色一变，狐疑而戒备地看着姜无名。

“我是东方夭的朋友。嗯，在你的记忆里，她应该叫沐柔。”

姜无名察觉到了何芳的表情变化，知道何芳在担心什么，便主动开口道：“是我带着夭来找你的。因为，当年的事情给她的童年留下了巨大的阴影，我要帮她走出阴影。”

话音落下，姜无名冲高月招了招手：“妹妹，过来，大哥哥陪你玩一会，让你妈妈和夭姐姐会话，好吗？”

高月没有过去，而是抬头看向何芳。

何芳看了看姜无名，又看了看东方夭，最后对高月道：“月月，你先过去吧。”

“好的，妈妈。”高月乖巧地点点头。

“柔，我当年对不起你！”

当高月走开之后，何芳终于鼓足勇气迎上东方夭的目光，轻声道：“虽然你爸当年太过分了，毁了我们那个家，但你是无辜的！”

“当年，你只顾着奔向你的幸福生活，哪曾想过我？我一天没吃饭，让你给我买鸡腿的时候，你让我爸带我去。我想去公园，你没时间，让我爸带我去……”

东方夭想到当年的往事，语气变得极为低沉，“你忙着跟你后来的丈夫约会。而沐铁军忙着赌博！你们都没有时间！当然，你可能压根不记得这些了！”

“柔，我承认，我那段时间忽略了你。我以为，我不在家，他就会照顾你。后来，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这样。他完全不顾你的死活，而且将我给你的抚养费全部输掉了，甚至把你交给了放高利贷的人！他简直就是个畜生！”

何芳到这里，言语之中充斥着恨意。

“那你呢？你奔向了新的幸福生活，也没有想过我的死活吧？”东方夭问道。

“——”

何芳无言以对。

她和后来的丈夫结婚之后，去度蜜月，过了一段快乐的日子，等想起去看望东方夭的时候，东方夭已经被放高利贷的人带走了。

“你是一个自私的人。否则，你也不会在当年决定我的人生之后，现在又要决定你第二个女儿的生死！”

东方夭冷冷道：“如果刚才只是你自己要跳江，我绝对不拦你，我拦你，只是因为她是无辜的——你无权决定她的生死！你知道吗？”

到最后，东方夭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

“对……对不起！”

何芳瞬间瘫软在地，泣不成声。

“你很可怜，但你更可恨！”

东方夭看着瘫在地上痛哭的何芳，红着眼呵斥道。

“是啊，我是一个可恨的女人！所以，老天爷这样惩罚我！”

何芳哭着道。

东方夭无力地闭上双眼，不知再什么了。

“走吧，去你家，夭帮你解决所有问题！”

姜无名见状，拉着高月的手走了过来。

“什……什么？”

何芳震惊地抬头，看向姜无名。

“她还你生育之恩！”

姜无名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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