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在别院,在那个男人那儿,那个男人最近身体又不好了,她还不巴巴的过去……”
正夫的语气里满满的尖酸,只是褚欢却根本不会去理会,不等他说完,便直接挥手转身,只留下一抹鲜艳的红色。
正夫和侧夫,以及太侧夫等一行人面面相觑,许久之后,二太侧夫才思虑开口,带着一股子小心翼翼地味道。
“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如此的急冲冲的?”
正夫轻扫了他一眼,本不想理会,可想到他的女儿褚青梅如今也已经回到了京城,便稍微缓和了一下,开口回道:“你想知道,让青梅去打听一下,有了结果,也跟我说一声,我一个人也无聊的很。”
说完,便在小厮的搀扶下离开了。
太二侧夫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一句话都没说,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才琢磨起这件事来,越想越觉得不放心,还是让人去把褚青梅喊回来。
褚欢自从入宫之后就愈发沉稳,虽然他十分不喜他,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如今褚欢和褚家息息相关,今日他如此失态,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而且一定不是小事情。
銮驾又是一路横冲直撞,有了经验的人都自动的退到路两边跪地磕头,等到銮驾消失,才敢抬起头直起身子来。
却不懂这住在宫里的贵人,怎么会突然出宫,又怎么这般焦急的样子,难道说是敌国来犯?
宫里的贵人才会着急的跟摄政王见面。
人群里,周闯正拉着不堪其扰的周晓萌,也眼睁睁的看着那銮驾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周晓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銮驾马车,的确是不一样,车身都是黄色和红色搭配的颜色,四周都雕刻着凤凰的图案,看样子是挺重的,偏偏又行驶的那般快,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等她发问,周闯就已经按奈不住了,着急的拉着周晓萌回去了礼部员外郎的府邸,试图从叔伯口中问出些蛛丝马迹。
可事实上今日一众大臣在朝堂上从寅时等到了巳时一刻都没有等到皇太夫,而女皇陛下还未亲政,一切大小事宜都是皇太夫和摄政王主政,偏偏今日摄政王也有事告假,大家最后才从伺候皇太夫的侍女口中得知皇太夫身体不适,这才散了朝,而他也是出了皇城,才知道皇太夫压根不是什么身体不适,而是出宫了。
所以这位礼部员外郎知道的并不如周闯多。
这就让周闯更纳闷了。
越是不知道越是心中如有一只小猫爪子在挠一般,痒痒的怪难受。
最后午饭也没吃,又拉着周晓萌去了外面的茶馆,看看有没有新鲜的事情可以听。
而皇太夫匆匆出宫也显然已经成了大家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而此时此刻,皇太夫却已经在摄政王别院跟褚荣碰了面。
一到别院,皇太夫就不顾层层守卫,一路闯入了顾廷之的屋内。
更是不由分说的就要让人把顾廷之给带走。
气的褚荣就差当场跟皇太夫翻脸,吓得满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最后还是皇太夫先冷静下来,留下一句,“我在花厅等你,你快一点,我有急事,十万火急。”
说着,狠狠的一甩袖子出去,临走不忘狠狠地剜了顾廷之一眼。
顾廷之身体很差,这几日更差了,今日褚荣来,还特地带了什么灵丹妙药,而他却选择了拒绝。
他现在活着也是受罪,他其实早就不想活了。
可他不傻,还是能感觉到这位皇太夫此行的目的似乎是他,也禁不住好奇起来,自己这一副残躯,还有什么价值不成?
想着,忍不住又咳嗽起来。
褚荣急忙上前,却被他用帕子捂着嘴,挥手拒绝。
“不是说十万火急的事情,王爷还是赶紧去吧,莫让我